扎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 一本为所有人又不为任何人所写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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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 一本为所有人又不为任何人所写之书

作者:尼采

出版社: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副标题:一本为所有人又不为任何人所写之书

原作名:AlsosprachZarathustra

译者:黄明嘉/娄林

出版年:2009-01

页数:540

定价:39.80

装帧:平装

丛书:西方传统:经典与解释·尼采注疏集

ISBN:9787561759226

内容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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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尼采注疏集中最重要的一部作品:《扎拉图斯特拉如是说》,采用最新的中译本版本,在KSA版、PÜTZ版和GALLIMARD法文版注释的同时,为适合汉语学术语境以及读者更好理解行文,主编刘小枫教授对译文作了体察入微的精心修订,每一处细微的改动都从内容(哲学方面)和形式(诗的韵律方面)更贴切地传达了尼采的大义,而且还特意对涉及经文处加了【中译编者注】,这都将使本书成为目前国内学术界最完备的研究本《扎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此书完全值得每一位关注并热爱尼采的学内外人士重新阅读。

作者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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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译本前言

尼采的扎拉图斯特拉在山顶孤独地生活了10年,随后下山,这时扎拉图斯特拉40岁;尼采写作《扎拉图斯特拉如是说》时也将近40;古希腊人把40岁称为壮年,而柏拉图海外游历,返回雅典的时候,恰好也是40岁。这不是偶然的巧合——海德格尔讲,对思想家,没有偶然的巧合。对尼采而言,经由《扎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他至少奠定起自己哲学的前厅(致Overbeck,1884年3月8日及同年4月7日;致von Meysenbug,1884年3月末及4月初——这一年,尼采恰好四十),按照书中“论三种变形”里的说法,“一种神圣的肯定(Ja-sagen)”开始了。

柏拉图40岁之前的漫游生涯里, 去过许多地方,但是,根据拉尔修的记载,在埃及求学之后,唯独有一个地方,柏拉图没有涉足:“……此还去过埃及求见那些先知(προφήτας)……柏拉图还打算交往(συμμῐξαι)祆教僧侣(Μάγοις),可亚洲的战争令其却步。返回雅典后,他就住在阿卡德米(即学园所在地)……”(《名哲言行录》,III.7 )。所谓祆教僧侣(Μάγοις),即琐罗亚斯德(Zoroaster)创立的波斯拜火教僧侣, 据说他们都拥有某些魔法(西文magic词源),德国人尼采的扎拉图斯特拉,在希腊人那里名为琐罗亚斯德,拉尔修在《名哲言行录》开篇的序言就介绍了琐罗亚斯德的历史:“自波斯人琐罗亚斯德开始的祆教僧侣活动时间,是特洛伊沦陷前5000年”(Ⅰ.2)。偶然的战争中断了柏拉图的旅程,于是,尼采回溯这段往事的时候,就说:

这个雅典人曾在埃及人那里上过学(或者是埃及的犹太人那里?……),为此人们付出了高昂的代价。(《偶像的黄昏》,“我感谢古人什么”2,参卫茂平译本,上海:华东师大,2007年)

由于这种“高昂的代价”,所以,尼采在“我感谢古人什么”这一节不停抨击柏拉图,一会用罗马风格抑制柏拉图,一会用修昔底德疗救柏拉图的软弱,可是,这些疗救岂不都还是在希腊的传统里吗?尼采真认为这些就可以真正解决柏拉图(和柏拉图主义)带来的问题?而不是一种更深刻的反讽?

“我感谢古人什么”共5小节。第一小节讲罗马对抗希腊:这就是扎拉图斯特拉风格的来源(注意:仅仅是风格);上文援引的第二小节用修昔底德的“绝对意志”克服柏拉图;到了第四小节,尼采自称是第一个还能够理解古老的狄奥尼索斯的人——在被柏拉图败坏的人当中,于是他又试图用狄奥尼索斯最根本的“生命意志”克服柏拉图的疾病,所以,到了第五小节,尼采说,“我,这位哲学家狄奥尼索斯的最后信徒”,狄奥尼索斯之所以是哲学家,就因为只有这位酒神的状态,才能表达永恒的生命意志和永恒的轮回。但是,紧接着这个称呼后,尼采写下了这一节的最后一句话:“——我,这位永恒轮回的教师……”这一自称表明,尼采之为哲人狄奥尼索斯的信徒,不是因为狄奥尼索斯的希腊特征,而是因为其对权力意志和永恒轮回的领悟。

“我感谢古人什么”之前一节是 “一个不合时宜者的漫游”,尼采在其中这样收尾:“我已经给了人类所拥有的最深沉的(tiefste)书,这就是我的《扎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不久,我就要给他们那本最具独立性的书。——”这本最独立的书就是《重估一切价值》(《偶像的黄昏》,“前言”)。不过,我们首先需要关注的,恰恰是这两次对《扎拉图斯特拉如是说》或隐或显的提及,因为从结构上看,正是这两处包裹了整个“我感谢古人什么”一节。而且,在这层包裹之中,还有一根沉默的金线。

如果对比一下拉尔修和尼采对柏拉图漫游经历的描述,我们就会发现一桩奇怪的事情——尼采完全省略了拉尔修的后半句:“柏拉图还打算交往祆教僧侣”。按照尼采原文的脉络,似乎由于柏拉图在埃及受了那些先知的影响,所以贻害后代。可是,尼采加了一个括号,括号里说,“或者在埃及的犹太人那里”?与其说这里是一次顺带的讽刺,不如说,尼采暗示了,柏拉图在埃及所受何种影响,这并不确定。因为,随后对“柏拉图还打算交往祆教僧侣”这句的完全沉默,大概就在那个省略号里,而这或许就是尼采未加言明的东西:人们所以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并不是因为柏拉图在埃及学到了什么,正相反,是因为柏拉图没有去过波斯。尼采通过一句疑问句,一个省略号,还有他的沉默,传达出的信息在于:如果以希腊方式解决希腊人柏拉图带来的问题,无论如何都不是真正的解决,所以,尼采如果要远离柏拉图之后的古人们,他就要踏上一条和柏拉图相反的道路——于是,尼采来到波斯,并且请出波斯宗教的奠基人琐罗亚斯德/扎拉图斯特拉。如是,尼采感谢古人之所在,就在于,他认清了他们和柏拉图的关系——那么,他必须走上另外一条道路。

事实上,在希腊人自己的目光里,波斯人一直是一个伟大的竞争对手,埃斯库罗斯的《波斯人》与后世狭隘的民族主义爱国剧的区别就在于,埃斯库罗斯笔下的波斯人是真正的对手,而不仅仅是敌人。在希罗多德《原史》开篇,他一再列举波斯和希腊的对立,大概不仅仅是为希波战争铺垫,也是要说明,波斯人是与希腊人不同的一类人(卷一,1-5;131-140)——对于这些,古典语文学家尼采自然十分熟悉。而且,尼采尤其熟悉《名哲言行录》,还专门做过这方面的研究(Beiträge zur Quellenkunde und Kritik des Laertius Diogenes,1870年;参《瞧这个人》,“为什么我如此聪明”,3),拉尔修在《名哲言行录》序言里说到哲学起源时,明确高举希腊。但是,全书开头的第一句话却是:有人说,哲学研究始于野蛮人,他们极力列举,波斯人有他们的祆教僧侣(Μάγοις)……读到这里的时候,尼采一定窃笑不已。

希腊人认为,Zoroaster是ζωρός和ἄστηρ的结合体,意为“纯洁的星球”(《名哲言行录》Ⅰ.8),而尼采的扎拉图斯特拉甫一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你这伟大的星球啊”,这不仅仅是巧合,毋宁是一种暗示,暗示了扎拉图斯特拉与柏拉图(或苏格拉底)的关系,因为,熟悉柏拉图的人,都会立刻想起曾对太阳祈祷的苏格拉底(《会饮》220d);而且,苏格拉底这一行为由突然闯入的阿尔喀比亚德说出,巧合的是,正是在以阿尔喀比亚德命名的一篇对话里,柏拉图让苏格拉底提到了琐罗亚斯德(《阿尔喀比亚德前篇》122a处)。

在古典时代,《阿尔喀比亚德前篇》向来被当作柏拉图对话的入门(前厅),比如奥林匹俄多罗斯(Olympiodorus)、扬布里科(Ιamblichus)、普罗克洛斯(Proclus)和普卢塔克这些解经大家, 他们都认为,这是阅读柏拉图对话的第一站,换言之,它预示了其他对话录的主要方式和主要内容,阿尔-法拉比就说:“所有这一切都可以在他名为《阿尔喀比亚德前篇》(‘阿尔喀比亚德’就是榜样的意思)的书中找到。” 阿尔-法拉比所说的“这一切”,指的是柏拉图的思考过程:人自身禀有的美是否能带来最终的完美——幸福?但无论是外表的美貌、高贵的出身、富裕的家产还是统治城邦,都不是幸福本身,而只有某种知识和某种生活方式,才能获得幸福。 这就是《阿尔喀比亚德前篇》谈论的主要问题——也是柏拉图对话探讨的主要问题:选择怎样的生活方式(105a);何为正义(109b-117a);知识是否可教(109d-112e);善恶和幸福(115a);认识自己(124a-b)等。 在柏拉图的所有对话里,这是唯一出现琐罗亚斯德的地方,而且,恰恰是在《阿尔喀比亚德前篇》这个“前厅”里。

我们仔细看看苏格拉底这段话:

当他14岁的时候,就会到人们称为“王室教师”的人那里受教,这是所有波斯成年人中遴选出的最佳者:最明智的人、最正义的人、最自制的人和最勇敢的人。第一位老师要教导他们敬拜诸神,学习霍罗马泽之子琐罗亚斯德的教义,学习一个王者应该知道的东西。最正义的人教他要终身恪守真道。最自制的人教他不要受制于任何一种快乐,这样才能成为一个自由的人和一个真正的王者,王者首先就当统治自己,而不是成为自己的奴隶。最勇敢的人教他无惧无畏,因为恐惧即是受到奴役。(《阿尔喀比亚德前篇》122a)

苏格拉底这段话出现的部分,是苏格拉底对阿尔喀比亚德最长的一段说辞(121a-124b),或者是一个故事:一个王室故事(royal tale)。 这个故事隶属的对话进程,可以大抵划归至第二部分。第一部分里(103a-119c),苏格拉底使阿尔喀比亚德明白,欲求富裕和有权势的生活所必需的要素,必须要在一个人自身中探求,而且,他还让阿尔喀比亚德知道了自己的无知(118b)。最后一部分的内容,则是在这个王室故事的启发下,引导阿尔喀比亚德如何自我完善,或者追求卓越美德,这就是最终认识自己的灵魂(124b以下)。

在这段王室故事的说辞之前,阿尔喀比亚德说,他的家族可以溯至宙斯。苏格拉底说,他的家族也同样可以溯至宙斯,而且,宙斯是世间每一个王的先祖:包括斯巴达和波斯。随后,苏格拉底详述了斯巴达王和波斯王的财富和权势,也就是说,在雅典视野里,只有这两者才是可以对堪的目标——是他们的敌人和对手,“必须要击败的人”。阿尔喀比亚德想拥有统治雅典的权势,但苏格拉底说,你认为波斯的王后们会认为你可与真正的波斯王相比吗?斯巴达的王后也会同样震惊:“这个年轻人究竟能凭借什么达到目的呢”(123e)?——换言之,他必须具备和波斯王者和斯巴达王者同样的能力,才有击败他们的可能。所以,苏格拉底特别强调了阿尔喀比亚德的一种特征:没有经过教育;先前,苏格拉底就已经指责阿尔喀比亚德没有接受教育便匆匆从政(118c)。

于是,苏格拉底提到这段波斯王的教育,以便教育阿尔喀比亚德,也就是说,如果要把阿尔喀比亚德教育为堪与波斯王比肩的人物,那么,苏格拉底一个人就得身兼最明智的人、最正义的人、最自制的人和最勇敢的人四种身份。在第一项美德里,苏格拉底提到了琐罗亚斯德。不过需要注意的是,对这一明智美德的描述有三层意蕴:敬神、习得琐罗亚斯德的教义,然后是王政的知识。这里的等序倒颇为清楚。琐罗亚斯德作为先知,被包裹在敬神和王的知识之间,而且“霍罗马泽之子”的称呼,隐含这样的暗示:琐罗亚斯德并不能作为一种更高的开始。只有具备这四种美德才是合格的王者,可是,作为波斯宗教(礼教)的奠基者,琐罗亚斯德与后三种美德并无关联,所以在第一种美德中提及琐罗亚斯德,某种程度上恰恰是为了忽略。更大的反讽在于:一个明智、正义、自制并且勇敢的人,会汲汲于世间奢华的财富、衣饰和役使他人?这不由使人生疑。

此外,苏格拉底并没有提到斯巴达王的教育,而只是提到波斯王的教育,这是否在暗示,斯巴达的教育其实和雅典一样:都是希腊式的教育?关键之处在于:波斯王这四重美德的教育岂不太希腊式了,这不正是传统希腊的四德么? 如果按照苏格拉底这种说法,那么,教育出来的就是希腊人,而不是波斯人了。因为,波斯人对美德的看法,与苏格拉底的描述似乎并不相同。

希罗多德《原史》卷一145提到:“子嗣繁多,在他们(指波斯人)眼中看来乃是男性仅次于勇武的一项美德”(王以铸译文)。希罗多德也提到了波斯人的其他礼俗,如果那些不是直接与“美德”相关的话,那么,这一句就是探究波斯美德最关键的一句话。第一美德无疑是勇武,也就是希腊人的勇敢,但那是他们的第四种美德;第二种美德是子嗣繁多,希腊人却并不认为这是一种美德。从他对其他风俗的描绘,还可以看出,波斯人不知自制,或不以自制为美德(I.134),这至少可以表明,通过希罗多德这样的希腊人看来,波斯美德与希腊美德之间有着重大的差异。

所以,真正的波斯王教育,一定不是这种苏格拉底描绘的希腊式教育。柏拉图实际上是把希腊的特征笼罩在一切探究的根基上,一切教育的根基上。而同时具有四种美德的苏格拉底,更是超越于波斯人之上,是一个美德教育的典范。且以敬神这种明智的美德为例。在对话的结尾,阿尔喀比亚德想当然地认为,苏格拉底能够教他如何认识自己的灵魂,但苏格拉底断然否认,而是只有神才可以(135d);在对话开端,苏格拉底表示,自己一直不敢对阿尔喀比亚德表露心迹,是由于某种神意的阻止,如今开口,则是神意解除了阻止(103a);而在苏格拉底最长的这段讲辞里,他首先提到了阿尔喀比亚德和自己的神圣先祖。以这种实际的言辞教育,苏格拉底希望阿尔喀比亚德懂得敬神,而这是所有美德教化中的第一条。

苏格拉底就此敉平了波斯人和希腊人美德的差异,偷偷地把波斯人置换为希腊人。不过,这未必就表示苏格拉底就持有这样的看法,毋宁说,他在教育阿尔喀比亚德时,偷偷地进行了这样的置换。在这段讲辞结尾,苏格拉底暗示,阿尔喀比亚德是一个极有爱欲的人,所以,必须激发起他的爱欲才可以教育。这种激发一个最明显的特征是,苏格拉底借助波斯王后和斯巴达王后之口,对阿尔喀比亚德表示轻蔑,以图更加激发其爱欲:“这个年轻人究竟能凭借什么达到目的呢”?波斯和斯巴达的权势财富、王后们(女人们)正是足以激发阿尔喀比亚德爱欲的初端。但是,苏格拉底暗中强调,波斯王所以是希腊人伟大的对手,是因为他具有希腊式的美德。苏格拉底的置换是为了提升阿尔喀比亚德的爱欲,在这种敌对的层面之上,还有一个更为伟大的爱欲“形式”:某种希腊式的美德。在海德格尔看来,这就是希腊人之为希腊人的本质:对存在的本真领悟。苏格拉底的教育有无成效?在这段讲辞结束之后,阿尔喀比亚德立刻主动发问:“我应该践行怎样的自我教化呢?”于是,苏格拉底微微颔首:“嗯”。

我们无法断言,在这个关键的戏剧场景里,柏拉图貌似轻描淡写地提到琐罗亚斯德,更深的用意究竟何在。但是至少可以肯定,柏拉图当然知道希腊传统里波斯和希腊的竞争,但他的笔下,苏格拉底以一种更高的东西超越了这种竞争——“随着苏格拉底,希腊人的鉴赏力骤然转向辩证法”(偶像的黄昏》,“苏格拉底问题”,5)。所以,柏拉图的苏格拉底提到的琐罗亚斯德,其实笼罩于希腊的外衣之下。他的面目变得模糊不清。一切都服务于苏格拉底的辩证法,服务于苏格拉底的教育。

尼采不知道其中的情形?《善恶的彼岸》前言直接攻击柏拉图的根本错误,并且以“假如真理是一位女人”开篇,这不正是苏格拉底引诱阿尔喀比亚德的方式么?这本书的核心一章是第五章,其中格言200把阿尔喀比亚德和凯撒并举,称为那种天生(自然本性)渴望统治、“为了胜利”的人。这更接近修昔底德的阿尔喀比亚德(《战争志》,卷五,卷六),而不是受到苏格拉底教育的那位——修昔底德却也是尼采用来疗救柏拉图流弊的药方之一。

看来,尼采选择扎拉图斯特拉,若加以源流考究,其中深意在焉,尤其是在他面对柏拉图的竞争时。如果要揭开苏格拉底裹上的外衣,那么,还有什么比让包裹里的人物说话更好的方式呢?海德格尔试图回归前苏格拉底的自然哲人,以克服柏拉图带来的形而上学弊病,不过,早在他之前,尼采就已经发现,希腊如何能够解决“希腊”本身的问题呢?柏拉图在自己哲学的“前厅”里遮掩了琐罗亚斯德和波斯,相反,尼采在自己的哲学“前厅”直接让琐罗亚斯德说话,而且,不用希腊人的称呼,而是德国人的称呼:扎拉图斯特拉如是说。

《扎拉图斯特拉如是说》是尼采汉译最多的著作——足见汉语知识界对这本书青睐有加。最早的中译出自鲁迅之手,名为《察罗堵斯德罗绪言》,顾名思义,只译出前言10篇。《扎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的第一个全译本出自萧赣之手,以文言翻译,由上海商务印书馆于1936年3月出版,不过,被施蛰存讥为“笑掉牙床”,随后各种译本不断。本译本倒无心添凑这个热闹,只是,尼采说过,“要领悟别人的鲜血殊非易易:我憎恨懒散的读者”(“论阅读和写作”),所以,借助西人学术注疏的成果,我们希望能够勤快一些,荷西俄德很久以前就教导过,要“勤于耕耘”,兼之黄明嘉先生译辞流畅,译本亦因之增色。

娄林

2008年11月于广州

目录

尼采注疏集出版说明(刘小枫)/

中译本说明

KSA版编者说明

Pütz版编者说明

第一卷

扎拉图斯特拉前言

扎拉图斯特拉的演说

论三种变形

论道德讲席

论信仰彼岸世界的人

论蔑视肉体者

论快乐和激情

论苍白的罪犯

论阅读和写作

论山旁之树

论死之说教者

论战争和战士

论新偶像

论市场的苍蝇

论贞洁

论朋友

论一千零一个目标

论爱邻人

论创造者的道路

论老妪和少妇

论毒蛇的咬啮

论孩子和婚姻

论自由地死

论馈赠的道德

第二卷

持镜的小孩

在幸福岛上

论同情者

论牧师

论道德家

论乌合之众

论毒蜘蛛

论著名的智慧者

夜歌

舞蹈之歌

坟墓之歌

论自我超越

论高尚者

论教化的国度

论没有瑕疵的知识

论学者

论诗人

论伟大的事件

卜卦者

论拯救

论人类的聪明

最寂静的时刻

第三卷

漫游者

论面貌和谜

论违背意志的幸福

日出之前

论变小的道德

橄榄山上

离开

论背叛者

返乡

论三种恶行

论沉重的思想

论新旧标牌

初愈者

论伟大的渴望

另一首舞蹈之歌

七个印章

第四卷

蜂蜜祭品

困境中的呼喊

与国王们的谈话

水蛭

魔法师

逊位

最丑陋的人

自愿的乞丐

影子

正午

欢迎

晚餐

论更高的人们

忧郁之歌

论科学

在荒漠的女儿们中间

觉醒

驴节

夜游者之歌

征兆

尼采年表(佩特尔•普茨)

目录
······

尼采注疏集出版说明(刘小枫)

中译本前言(娄林)

KSA版编者说明

Pntz版编者说明

第一卷

扎拉图斯特拉前言

扎拉图斯特拉的演说岛

论三种变形

论道德讲席

论信仰彼岸世界的人

论蔑视肉体者

论快乐和激情

论苍白的罪犯

论阅读和写作

扎拉图斯特拉如

论山旁之树

论死之说教者

论战争和战士

论新偶像

论市场的苍蝇

论贞洁

论朋友

论一千零一个目标

论爱邻人

论创造者的道路

论老妪和少妇

论毒蛇的咬啮

论孩子和婚姻

论自由地死

论馈赠的道德

第二卷

持镜的小孩

在幸福岛上

论同情者

论牧师

论道德家

论乌合之众

论毒蜘蛛

论著名的智慧者

夜歌

舞蹈之歌

……

第三卷

第四卷

尼采年表(佩特尔·普茨)

评论 ······

晚上吃完鱼丸米粉去图书馆看书 今天读了136页 比较费脑啊 看完得缓缓

最伟大的事情-并不是最喧嚣的时刻,而是宁静的时刻。

论我

这个应该是最好的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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