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堂回想录(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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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堂回想录(上下)

作者:周作人/校注止庵

出版社:河北教育出版社

出版年:2002-1-1

页数:809

定价:38.9

装帧:平装

丛书:周作人自编文集(河北教育出版社)

ISBN:9787543444003

内容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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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六○年十二月九日周作人日记云:“拟写《药堂谈往》寄与聚仁,应《新晚报》之招,粗有纲目,拟写至五四为止。”十二月十日云:“下午努力写小文,成第二节,备寄香港,有千余字,晚灯下修改了。”一九六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云:“上午抄《谈往》本文了,只须再写一节后记,便全文告竣,总计五百五十余纸,约计三十八万字,拟分四卷,或易名为《知堂回想录》。”十一月三十日云:“晚写《谈往》后记了,计五五四纸也。”一九六四年八九月间,《知堂回想录》曾在香港《新晚报》上刊登了一小部分,旋告中止。一九七○年五月,《知堂回想录》由香港三育图书文具公司出版,其时已在作者去世将近三年之后了。

《知堂回想录》是周作人最后一部作品,也是他毕生篇幅最大的著作。最初曹聚仁代《新晚报》向周氏约稿,曾要求道:“写得愈通俗越好,因为我们是无法适合读者要求,写得很下流的。不必掉文,尽可能趣味化。”(一九六○年十二月九日信,载《鲁迅研究资料》一九八二年第十期)这在一定程度上或许对本书写作有所影响,然而周氏亦未完全按照要求去做,如一九六○年十二月十三日给曹氏写信说:“兄前信嘱务为浅近,如对中学生讲话才好,奈此事颇所不能。”一九六一年三月十五日信中更说:“文中多有跑野马处,或者还跑的不很够,亦未可知。但野马也须在圈子里跑,才有意思,这却极不容易耳。”大致仍旧遵循一己惯常路数,行文风格亦是典型的“知堂体”,即系“写话”而非“作文”,平淡而亲切,态度始终相当克制从容。如前引日记所示,《知堂回想录》本拟写至五四为止,末了却将一生经历写出,其中多有过去未介绍者,叙述往事间或移用此前有关作品,又抄引自己多篇文章,从这个意义上讲,谓之“集大成”亦无不可。

《知堂回想录》无论叙述,还是议论,都明确体现了作者的“自我视点”,即在他看来什么才是重要的,什么又是不重要的,或许与世人的看法有所不同;实际上这早已在过去一系列序跋和《过去的工作》之类文章中表明了,对周氏来说,也是“吾道一以贯之”。此外值得注意的是作者始终守定的叙述原则。用《后序》的话说就是:“我写的事实,虽然不用诗化,即改造和修饰,但也有一种选择,并不是凡事实即一律都写的。”这包括两层意思,一是“诗”与“真实”的辨别,一是“说”与“不说”的取舍。二者都涉及对“真实”的理解,在周氏看来,真实是无限而又有限的。叙述者无可造作,但是可以在此范围之内有所选择。如果说前者是他的义务,后者就是他的权利。这样选择的标准就与前述自我视点有关,而关键是一切由己而不由人。在只说真话的前提下,作者只说自己想说的话,不说别人想听的话,他的自由主义精神就这样地贯彻于《知堂回想录》之中,而《后序》差不多是他最后写的文章,这也就是他始终坚持的立场了。这让人联想到《知堂文集·知堂说》所引孔子和荀子的话。终周氏一生,他都是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出发,而归结于“言而当,知也;默而当,亦知也”的。这是他的“智”。因为说与不说取决于自己,所以也就不存在回避什么的问题,而另一方面,作者确实觉得有些东西无须向外人(无论是读者还是研究者)报告,譬如所说“凡我的私人关系的事情都没有记”(《后记》),“关于家庭眷属的,也悉不录”(《后序》),等等,都涉及到公众人物之公众性的限定问题。周氏显然认为是应该加以限定的。而他在这一界限之外,已经通过《知堂回想录》对其一生行事作出了属于自己的解释。

《知堂回想录》三育版错漏之处甚多,此次据周氏家属提供的作者手稿复印件整理出版。原稿目录题为“药堂谈往目次”,共八页,前列“序文”一项(按此或即一九六二年十二月三十日日记记载之《药堂谈往序》,已佚);中缺“六○北京的戏”,而以“鱼雷堂”列为“六○”,以下顺序排列,故共二○六节;分为四卷。正文共五百五十四页,未分卷,前题“药堂谈往”,署名“岂明”;“六一”重出,即“鱼雷堂”与“吴一斋”,以下依次排列,故亦为二○六节;“二四”作“几乎成了小流氓”,“二五”作“风暴前后”,“四一”作“老师”,“四三”作“风潮”,“五八”作“在北京”,“一六四”作“北大感旧录十之上”,“一六五”作“北大感旧录十之下”,“一六六”作“北大感旧录十一”。原稿之错漏衍字,特作校记予以说明,附于全书之末。原稿无《后序》,此文取自香港三育图书文具公司一九七○年五月初版本《知堂回想录》。

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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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缘起

二老人转世

三风暴的前后上

四风暴的前后中

五风暴的前后下

六避难

七关于娱园

八书房

九三味书屋

一○父亲的病上

一一父亲的病中

一二父亲的病下

一三炼度

一四杭州

一五花牌楼上

一六花牌楼中

一七花牌楼下

一八四弟

一九县考

二○再是县考

二一县考的杂碎

二二县考的杂碎续

二三义和拳

二四几乎成为小流氓

二五风暴的余波

二六脱逃

二七夜航船

二八西兴渡江

二九拱辰桥

三○青莲阁

三一长江轮船

三二路上的吃食

三三南京下关

三四入学考试

三五学堂大概情形

三六管轮堂

三七上饭厅

三八讲堂功课

三九打靶与出操

四○点名以后

四一老师一

四二老师二

四三风潮一

四四风潮二

四五考先生

四六生病前

四七生病后

四八祖父之丧

四九东湖学堂

五○东湖逸话

五一我的新书一

五二我的新书二

五三我的笔名

五四秋谨

五五大通学堂的号手

五六武人的总办

五七京汉道上

五八在北京一

五九在北京二

六○北京的戏

六一鱼雷堂

六二吴一斋

六三五年间的回顾

六四家里的改变

第二卷

六五往日本去

六六最初的印象

六七日本的衣食住上

六八日本的衣食住中

六九日本的衣食住下

七○结论

七一下宿的情形

七二学日本语

七三筹备杂志

七四徐锡麟事件

七五法豪事件

七六中越馆

七七翻译小说上

七八翻译小说下

七九学俄文

八○民报社听讲

八一河南――新生甲编

八二学希腊文

八三邬波尼沙陀

八四域外小说集――新生乙编

八五蒋抑卮

八六弱小民族文学

八七学日本语续

八八炭画与黄蔷薇

八九俳谐

九○大逆事件

九一赤羽桥边

九二辛亥革命一――王金发

九三辛亥革命二――孙德卿

九四辛亥革命三――范爱农

九五望越篇

九六卧治时代

九七在教育界里

九八自己的工作一

九九自己的工作二

一○○自己的工作三

一○一自己的工作四

一○二金石小品

一○三故乡的回顾

第三卷

一○四去乡的途中一

一○五去乡的途中二

一○六从上海到北京

一○七绍兴县馆一

一○八绍兴县馆二

一○九补树书屋的生活

一一○北京大学

一一一往来的路

一一二复辟前后一

一一三复辟前后二

一一四复辟前后三

一一五蔡孑民一

一一六蔡孑民二

一一七蔡孑民三

一一八林蔡斗争文件一

一一九林蔡斗争文件二

一二○林蔡斗争文件三

一二一卯字号的名人一

一二二卯字号的名人二

一二三卯字号的名人三

一二四三沈二马上

一二五三沈二马下

一二六二马之余

一二七五四之前

一二八每周评论上

一二九每周评论下

一三○小河与新村上

一三一小河与新村中

一三二小河与新村下

一三三文学与宗教

一三四儿童文学与歌谣

一三五在病院中

一三六西山养病

一三七琐屑的因缘

一三八爱罗先珂上

一三九爱罗先珂下

一四○不辩解说上

一四一不辩解说下

一四二吗嘎喇庙

一四三顺天时报

一四四顺天时报续

一四五女师大与东吉祥一

一四六女师大与东吉祥二

一四七语丝的成立

一四八五卅

一四九三一八

一五○中日学院

一五一东方文学系

一五二东方文学系的插话

一五三坚冰至

一五四清党

第四卷

一五五北大感旧录一――一辜鸿铭,二刘申叔

一五六北大感旧录二――三黄季刚

一五七北大感旧录三――四林公铎

一五八北大感旧录四――五许守白,六黄晦闻七孟心史

一五九北大感旧录五――八冯汉叔

一六○北大感旧录六――九刘叔雅,十朱�先

一六一北大感旧录七――十一胡适之

一六二北大感旧录八――十二刘半农

一六三北大感旧录九――十三马隅卿

一六四北大感旧录十――十四钱玄同

一六五北大感旧录十一――续前

一六六北大感旧录十二――十五蔡孑民

一六七道路的记忆一

一六八道路的记忆二

一六九女子学院

一七○在女子学院被囚记

一七一北伐成功

一七二章太炎的北游

一七三打油诗

一七四日本管窥

一七五日本管窥续

一七六北大的南迁

一七七元旦的刺客

一七八从不说话到说话

一七九反动老作家一

一八○反动老作家二

一八一先母事略

一八二监狱生活

一八三在上海迎接解放

一八四我的工作一

一八五我的工作二

一八六我的工作三

一八七我的工作四

一八八我的工作五

一八九我的工作六

一九○拾遗甲――小引

一九一拾遗乙――儿时

一九二拾遗丙――在杭州

一九三拾遗丁――大姑母

一九四拾遗戊―一读小说

一九五拾遗己――读小说续

一九六拾遗庚――遇狼的故事

一九七拾遗辛――我的杂学一,二

一九八拾遗壬―一我的杂学三,四

一九九拾遗癸――我的杂学五,六

二○○拾遗子――我的杂学七,八

二○一拾遗丑――我的杂学九,十

二○二拾遗寅――我的杂学十一,十二

二○三拾遗卯――我的杂学十三,十四

二○四拾遗辰――我的杂学十五,十六

二○五拾遗巳――我的杂学十七,十八

二○六拾遗午――我的杂学十九,二十

二○七后记

后序

评论 ······

文章是真的好文章,篇篇带劲。不过要作为史料的话,不足信,必须还要溯源找旁证。

很不错。

嫁妆之一

确实是大家,一切信手拈来,如行云流水。止庵校订的这套周作人集子实在值得收藏,可惜我的不全,当时穷研究生一个,一个月250大元,记得那是一个深秋的雨夜,晓风书屋门庭寥落,在这套书前左思右想,最终没有买下全套,再要去时已经没有了。人生的际遇亦复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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